迷糊的芒果丸子

老祖宗的心肝宝贝儿 65 羡忘 双洁


        魏无羡抱着蓝湛轻轻坐在床边,修长的指尖划过,蓝湛的发冠掉落,发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魏无羡轻吻蓝湛抹额,随即俯身,衔开蓝湛的衣带,清凉的触感,蓝湛丝滑的胴体显露。

         “湛宝儿,你真美。”,魏无羡吻上蓝湛的颈窝,蓝湛面色如常,双耳却异常绯红,“又不是第一次了,湛宝儿怎么还是这样害羞。”,魏无羡嘴角微勾,不怀好意地在蓝湛体内动了一下。这下蓝湛不仅耳朵绯红,整个身躯都泛起了一层红晕,头颅更是全部埋进了魏无羡的胸膛。魏无羡轻抚蓝湛发丝,抱着蓝湛躺下,挥一挥手,床幔落下……


         一年后,

         金光善丧期已过,金子轩带领金家子弟清洗了落神谷,一战封神。再然后,金子轩如期迎娶温情,金温两家联姻,盛况空前。有了落神谷的战绩,又有了温家的支持,自金光善死后一直悬而未决的仙督人选终于尘埃落定,金子轩如愿坐上了修真界最高的位置。


        乱葬岗,膳房,仆役甲盯着一桌子萝卜丝、萝卜块,萝卜丁,萝卜片,不解地问道:“怎么全是萝卜啊?”。

        仆役乙则是淡定地夹起一块萝卜放入口中:“你是新来的,不了解情况,这肯定是尸祖大人种的萝卜又丰收了。”

        “尸祖?种萝卜?”,仆役甲一脸不可思议,怀疑自己听错了,“尸祖大人他……”,

       正说着管事走了进来,指着一众仆役说道:“你们都跟我来。”

       “是。”,众仆役急忙放下筷子,跟着管事走了出去。

        管事带领众仆役往乱葬岗侧峰飞去,越靠近侧峰,空气中弥漫的尸气就越浓烈,众人在半山腰落下,拾级而上。如果说乱葬岗是漫山遍野的邪祟鬼怪,那么侧峰则是满坑满谷的萝卜,仆役甲的认知再一次被颠覆了。

        侧峰顶上一处小院儿中,一个穿着玄色衣衫的俊逸少年倒悬于空中,手中长剑上下翻飞,潇洒漂亮。须臾,少年翻转落地,掏出袖内丝帕擦拭干净剑锋,而后收剑入鞘。管事立刻上前行礼:“尸祖大人,人都按您的吩咐找齐了。”

         “嗯,”,温宁微一颔首,“我有事需出去几日,你们听阿苑的安排就是了。”,温宁轻轻一捋,桌上的萝卜瞬间变长——完美的蓑衣萝卜。

       仆役甲又又又惊呆了,尸祖大人那般灵秀的剑法竟然是在切蓑衣萝卜。

        “是,尸祖大人。”,众人躬身行礼,再抬头,哪里还有温宁的影子。


        金麟台,金子轩扫清了落神谷,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消灭了几个反对自己的家主,坐稳了仙督的位置,不久,温情身怀六甲,双喜临门的金子轩可谓是春风得意。

       浴堂,浴桶的水已经放好,金至孝带领弟子家奴全部退了出去,金子轩要沐浴的时候不喜欢有旁人在场。众人退下后,金子轩取出来一瓶药粉撒入水中,然后退去外衣,他的腰上赫然缠着几圈殷红色的绷带。金子轩小心翼翼地解下绷带,他的腰可以用千疮百孔,惨不忍睹来形容了。金子轩挤出伤口脓血,脱掉全部衣衫,坐进了浴桶,浴桶中立刻泛起一层白色的泡沫,散发出刺鼻难闻的气味。金子轩死死抠住浴桶边沿才勉强不被痛晕过去,良久,浴桶中的泡沫渐渐消散,开始生成絮状沉淀。金子轩脱力地靠在桶边,长出一口气。金子轩拿起旁边的玉佩紧紧握在手中,心绪难平。这玉佩的威力确实无双,自己也是凭借玉佩的力量才扫平的落神谷。可是金子轩也发现这玉佩威力虽大反噬却更大,而且用得越多反噬越大。可事到如今,金子轩已经是骑虎难下了,他明知道玉佩的反噬大,却又忍不住去动用玉佩的力量,就像一个瘾君子一样,明知道前方是无底深渊,却还是会义无反顾地跳下去。第一次动用玉佩力量,腰上出现第一处类似恶诅痕的印记时,金子轩并未在意,只当是普通的恶诅痕。直到印记在腰际连成一圈,开始溃烂流脓时,金子轩才意识到事情不妙,却已无力回天。

        金子轩坐浴在药水里,忍受着剜心蚀骨的疼痛,然而这也只是暂时缓解症状,治标不治本。金家的大夫根本治不了玉佩反噬带来的伤害,求助医仙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当初为了赶走蓝湛,不让他和自己抢仙督的位置,金子轩诬魏无羡是尸祖,现在,医仙谷又怎会伸出援手呢。又泡了半晌,浴桶内终于没有沉淀物产生了,金子轩起身从浴桶中出来,他擦干身上水渍,再次用绷带一圈圈缠好自己的腰,而后穿上金星雪浪袍,又回复到了那个意气风发的仙督模样。

         金子轩沐浴结束,正准备回芳菲殿,忽听到一声凄厉的尸嚎划破天际。这声尸嚎似乎远在天边又仿佛近在眼前,金子轩从未听过如此恐怖的尸嚎。他拔出岁华冲出房间,但见满天尸气弥漫,遮住了月亮与灯光,整个金麟台伸手不见五指。金子轩挥动袍袖,却没能驱散这浓烈的尸气。金子轩正要去取乾坤袋内的玉佩,便听到哗啦啦作响,无数纸钱从天而降,在半空中飞舞盘旋。随着纸钱一一落下,顷刻间尸气消散,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满地的纸钱昭示着刚刚的一切并非梦境。金子轩命人带着风邪盘全城搜索,却没有任何发现。

        第二日清晨,金子轩刚刚起床,正在梳洗,金至孝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宗主不好了,不好了!”。

        “慌什么,一大早就如此大吵大叫的成何体统?!”,金子轩正了正发冠呵斥道,“发生什么事了?”。

        “宗、宗主,”,金至孝调整一下呼吸继续说道:“你快随属下出去看看吧!”

       “大惊小怪!”,金子轩嘴上这样说着,却还是迅速跑出去查看。只见满院金星雪浪全部被尸气侵染成了黑色。金子轩大骇,上次尸群冲进金家都不曾有如此浓烈的尸气,看来昨夜那只凶尸绝非等闲之辈。金子轩正欲开口,金至孝又示意他随自己到正门口看看。金子轩跨出门槛,原本立在府门左右的两只石狮子不知何时被人换成了两只巨大的纸扎狮子。纸扎狮子呲牙咧嘴,吐着猩红的舌头,仿佛在嘲笑金子轩,这不是打金家的脸吗?!金子轩气得抛出两张明火符将纸扎狮子烧成了灰烬。这邪物居然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本事着实不小,看来这次又要动用玉佩的力量了,金子轩决定守株待兔。

         是夜,金子轩躲在金星雪浪花丛中等待凶尸的出现。子时刚过,金麟台上空尸气凝聚,金子轩刚要启用玉佩力量,尸气却突然消散,一个身着玄衣的少年身影出现在院子正中。这少年脸苍白清秀,甚至还有些忧郁的俊逸。只是眼睛里没有瞳仁,只有一对刺目的死白,再加上从脖子爬上面颊的数道黑色裂纹,使这忧郁变成了骇人的阴郁。少年朝金子轩所隐藏的花丛方向招了招手,面无表情地说道:“来啊,来啊……”。少年的声音同他的表情一样平静,没有任何抑扬顿挫,然而就是这淡淡的声音却异常阴冷骇人。金子轩万分惊惧,却见原本蹲在自己身旁的金至孝丢了魂一般像那少年走去。见状,金子轩不jin更是惊诧,观这少年模样和刚才的漫天尸气,显然他是一具凶尸,可又如何解释金至孝被他迷惑呢?倘若自己不是有玉佩傍身,估计也同金至孝一样被这少年迷惑了。明明只有鬼魅才会蛊惑人心,迷人心窍,这少年到底是什么?!金子轩思索之时,金至孝已经走到了少年身旁,金子轩迅速站起,移动到少年面前,一张符咒直接贴在了少年的面门上。这符咒是用万年朱砂写就,又用玉佩的力量加持过,任凭这少年如何诡异凶残,也会被符咒定住。金子轩得意一笑,却没想到符咒贴上去的一瞬间便烧成了灰烬,少年一声怒吼,金至孝被震飞出去,金子轩呆愣在当场。

         金子轩本以为自己这次是必死无疑了,却不想,少年并没有攻击金子轩,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萝卜递到金子轩面前,一字一顿地说道:“吃、了、它!”

        金子轩是真的怕了,竟有玉佩克制不了的邪物。他哆嗦着拿起白萝卜,一口接一口地啃着。待金子轩啃完萝卜,少年满意地点点头,转身飞走了。

        “宗主,你没事吧?”,金至孝擦干净嘴角血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金子轩身边担忧地问道。

        “我……”,金子轩踉跄后退,还好被金至孝扶住了,“哇……”,金子轩一弯腰,狂吐不止,刚刚吃下去的萝卜化成了一地的阴司冥纸,腾得燃起幽蓝色鬼火升上了天际。

       此事太过于诡异,温情被吓得大病一场,半个月后,提早临盆,生下一个七星仔。万幸男婴一切安好,金子轩大喜,取名金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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